围观方力钧 ——《方力钧——100个人口述实录方力钧的艺术历程》

2017年5月，一本名为《方力钧——100个人口述实录方力钧的艺术历程》的畅销书占据各大网站头条，并且在朋友圈被疯狂刷屏。这本由青年作家严虹采写的《方力钧——100个人口述实录方力钧的艺术历程》（上），现已由中国青年出版社面向全国出版发行。这本书分上、中、下三本，通过这100个人物口述实录的讲述，用100条纵横交错的人物线索，真实地呈现了一个优秀艺术家有血有肉的成长历史，让读者全方位地了解方力钧多维度的艺术人生和他所处的那个时代，以及由他引发的艺术现象、艺术事件是如何发生和发展，并构成一部中国当代艺术史。

目录

序言：方力钧的另一个世界（黄立平）／001

自序：他就是方力钧——采访手记（严虹）／005

001－朱文会口述：我的儿子叫方力钧 ／009

002－栗宪庭口述：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013

003－廖雯口述：任何时候都是家里人 ／029

004－郑今东口述：绝顶聪明的家伙 ／037

005－刘景森口述:小小少年大大的志向 ／044

006－李津口述：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055

007－王广义口述：他是可以相信的朋友 ／068

008－黄立平口述：一个为艺术而生活的人 ／073

009－杜坚口述：我是他的玩伴 ／080

010－刘家琨口述：两个男人要成为朋友就得顺眼 ／092

011－叶永青口述：一个时代的幸运儿 ／096

012－张晓刚口述：像橡皮泥一样富于弹性 ／118

013－郭伟口述：一个能量非凡的“超人” ／125

014－李路明口述：他是一个很认真的人 ／130

015－傅中望口述：相见恨晚，一见如故 ／136

016－顾长卫口述：画如其人 ／143

017－皮埃尔（Pierre Huber）口述：一个享乐主义者 ／147

018－苏新平口述：他是一位情商很高的当代艺术家 ／153

019－宋永红口述：为人处事是与生俱来的天分 ／158

020－周旭君口述：求真打开了更广阔的天地 ／170

021－杨茂源口述：朋友就是气味相投 ／174

022－舒可文口述：他是有诚意的人 ／192

023－鲁虹口述：他是一个格局很大的人 ／202

024－尹在甲口述：没有抑郁症就不会当艺术家 ／208

025－伊灵口述：圆明园画家村的一面旗帜 ／213

026－杨卫口述：嘲笑崇高，崇尚尊严 ／223

027－刘淳口述:“度”是一种分寸 ／235

028－谭国斌口述：他是我的带路人 ／248

029－李超口述：情商不高不能做艺术家 ／253

030－何净口述：从老师到朋友 ／259

031－王一涵口述：他的人生只有加法没有减法 ／265

032－冀少峰口述：一颗孤独的灵魂 ／270

033－岳敏君口述：圆明园是最快乐的时期 ／282

034－陈喆口述：方圆，没有规矩

035－于天宏口述：我们一起干过的那些无厘头的事儿 ／294

 “方力钧很小的时候，有一年，我跟他爸爸带他们哥俩上北京玩了一趟。想让他们多开眼界，那个时候我就想着如果孩子长大了，要能来北京上大学多好。后来方力钧考上了中央美院，我这叫心想事成。方力钧从小到大不惹事，从来没有让我操过心，我最开心的是有一年在上海参加他的展览，有一个在我客栈住店的老顾客也参加了上海的开幕式，他对我说：哎呀，你这个老太太，你家儿子真牛啊！”——朱文会

“方力钧的版画追求完整的独幅创作，以及巨大和气派。巨大还能保持刀法的流畅，是方力钧在版画制作上的贡献。他使用工业电锯等工具，因此刀法流畅、气派和具有一种语言的力度，使他的版画‘游泳’系列作品出现和油画、丙烯的‘游泳’系列迥然不同的风格，尤其是刀法力度的表现力，迥异于油画、丙烯的无笔触感，而显示出一种力量。因此，与油画、丙烯的‘游泳’系列的宁静比较，版画的‘游泳’系列给人的是一种搏击和动感。这些年，我接触过这么多的艺术家，方力钧是一个非常念旧情、懂得感恩的人。谁曾经对他有过帮助，他就一直记着这份人情。从人品评价他，方力钧在人品上是没有任何垢病的。他是一个机智、聪明、有毅力、讲义气的人。中国人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他是最典型的人。”——栗宪庭

“方力钧是肯动脑子的人，有想法，有理智，智商高。作为艺术家这很难得，艺术家还是感性的多。现代社会，一个人能成功是有道理的，需要综合的能力，除了画得好，待人接物的态度和方式也很重要，方力钧这方面是出色的。我一直觉得方力钧有外交家的能力，可以跟各种人相处，脑子反应快，自控力极好，够大方，也够大气。”——廖雯

“我很欣赏方力钧为人处事的外圆内方，正好方力钧也是姓方。他‘外圆’，什么人都结交；但是方力钧是方力钧，不同于你，也不同于他，他又忠于自己的品格，忠于自己的那部分就形成他独特的风格和面貌，跟别人不一样，也就形成‘内方’。所以我很欣赏他能够结交各色人等的‘外圆’，然后他又形成他自己独特风格的‘内方’。我眼中的方力钧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家伙，他的聪明就在于他勤于思考，很早就读很多的书。他有三只眼睛看世界，三只耳朵听声音，然后还有三头六臂。绝对聪明的家伙比天才高级，天才这个词用得太多了。”——郑今东

“方力钧给我的印象，和别人是不太一样的，包括和其他学生，也包括和其他艺术家。我想一个人的成长，有很多很多的因素都起着作用，在方力钧的成长历程中，包括他的家庭、成长环境和特殊年代的历史背景等。他是一个善于学习而且会学习的人，习惯用脑子去思考问题，他在每个时期都有不同的思考，他的作品也反应出与时代的联系、对现实和生活的态度。现在很多人都对我说：‘你办了一件大好事，当年招收了方力钧，使他成为一个大艺术家。’一些唐山人也对我说：‘你很了不起，让我们这儿也出了一个世界级大腕人物。’我想方力钧的艺术成就，就在于他是一个开创型的艺术家，这一点在艺术史上最重要。”——刘景森

“你让我谈方力钧，我一定给你献上一道大餐。我们认识的时候，他才十几岁，我也二十多岁，那时候我们都是青少年，那个时期我们一定互相都表示自己对艺术真正的热爱，人生为了什么？我将来要干什么？所以他点这一句不要忘了我们的初衷，我听了仔细一想，这样一个爱调侃的嬉皮笑脸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这真是他对我说过的最有质量的一句话，能说这句话的一定是一路走过来的人。在绘画这条路线上，方力钧总担心我迷失了，他说你别忘了你的初衷。他的筋骨是用钢铁做成的，他是有一种硬度的人。”——李津

“方力钧看起来说话调侃、爱开玩笑、嘻嘻哈哈，其实他挺重情义。我和谁成为朋友，最核心的东西是重情义，艺术成就那是另外一回事。方力钧对当代艺术的贡献毫无疑问是有目共睹的。从我的角度看，我觉得是他是可以相信的朋友，这是最重要的。”——王广义

“方力钧给我最深的印象是他对很多问题都有深入的思考，无论是宗教问题、哲学问题，还是种族问题、政治问题。我跟他交谈总有理性的倾向，他也总会用理性的方式来回应。每当这样交流的时候，方力钧所展现出的状态就跟他那种标志性的调侃、玩世、不拿自己当回事、不拿权威当回事，也不拿别人当回事的风格形成强烈的反差。方力钧给我最突出的印象就是他的生活、他的创作是水天一色。我的直觉，他的陶瓷作品会给陶瓷艺术打开一扇新的门。”——黄立平

“方力钧的内心其实充满苦难。他的末梢神经很丰富，也很发达，因此，他特别敏感。有些人只能在某一个领域发展，但是他可以全方位发展。我相信方力钧即使不做艺术家，做任何事情都会成功。当然这也跟他太全面、太有才华、能量巨大有关系。我能够感觉他内心的绝望，他真的是有这样一面，你看着他那么嬉皮，那么嘻哈，那么无所谓，好像什么事情都不会严肃对待，但这是他抵抗这种疼痛的方式。他如果没有深刻的痛，不会成为今天的方力钧。很多人是像明星一样的艺术家，但是方力钧在艺术史上是有份量的，他的艺术成就是毫无疑问的。我认为方力钧是一个非常伟大的艺术家，他通过个人的绘画语言表达当下更深刻、更普遍的社会感受。”——杜坚

“如果拿王广义和方力钧比较的话，王广义像一块钢铁一样坚硬，方力钧是像橡皮泥一样富于弹性，可塑性很强。对比他们俩，一个是铁质的，一个是胶质的。方力钧是游离式的，他说话的时候似乎在说这个，但是他的意思可能是另外一个。他会想得很周全，他希望把事情和人际关系处理到完美。——张晓刚

“在我眼里，方力钧更像是一个‘超人’。他喜好美食，精力超极旺盛。他干劲力十足，开车旅行，云游天下，生活事业一样不少 。我很难想象他可以把自己的工作和游玩兼顾得如此充分。仅从这一点，我就觉得他不是常人，而是一个能量非凡的‘超人’。这些年，无论外表怎么发生变化，他骨子里还是老样子。以前看到是年轻的光头，现在看到是老光头。”——郭伟

“方力钧的作品我都喜欢，他的艺术成就不用我说了，中国艺术史上是有定论的。我认为他是世界上影响力最大的中国当代艺术家，他并不是一个市场价格最高的艺术家，因为他把他最重要的作品都留给了博物馆和美术馆。据我了解，方力钧是被博物馆收藏最多的中国当代艺术家。”——李路明

“我与方力钧虽相见恨晚，却一见如故。在我看来，方力钧是一个在艺术上反应很敏锐的人；在生活上也是一个很智慧的人；在谈笑之中、和朋友的交往之中，也能体现出他是一个对待朋友很真诚的人。你不要看他每天好像是说说笑笑，其实他对工作是非常认真的，而且他做作品也很勤奋。他是一个看起来很松散，其实很自律的人，知道自己每天的工作安排，严格来讲他是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傅中望

“方力钧是我挺欣赏的艺术家。我觉得方力钧那种说话慢悠悠的节奏，从容得有点木讷，木讷之后还透着一种属于他的智慧。我认为这是方力钧可贵的地方，所以看到他的作品，也给人感觉挺画如其人的，我真是由衷地欣赏他。”——顾长卫

“在我看来，方力钧是个不知疲倦的研究者，他不断地挑战、充分挖掘自己流淌在DNA里的对陶瓷敏感的天赋，提高自己对陶瓷的掌控技术，还很喜欢谈论他每次完成一件作品时的那种自豪。从一开始，方力钧就保持着严谨的态度一路前行，他是一个思想家，也是一个有着享乐主义的哲学家，伴着他的感性和幸福感，按照自己的节奏前行。”——Pierre Huber

“在我看来，一个艺术家的成功，除了个人的努力和天分外，还有情商因素。也许这是当代艺术家与传统艺术家的不同之处，传统艺术家可以封闭自己，一生只专注于一件事。而当代艺术家除了专注之外还需要综合能力，尤其是合作沟通能力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对于当代艺术家来讲，情商确实是十分重要的素质。方力钧就是一位情商很高的当代艺术家。方力钧的艺术，在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和认识过程中，他的艺术思想和艺术表达方式方法与他的生存状态十分一致，也就是说他的所思所想和所作所为是一致的，人与作品是一致的，而且这么多年始终如此，这一点很是令人佩服。”——苏新平

“方力钧是一个讲义气的人。他在为人处事这方面，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超级天分，不是说后天练出来的。与人打交道，这个没法练。我觉得方力钧是一个集感性和理性于一身的人。我觉得他的理性强大的程度，甚至超过他感性的一面。方力钧是一个控制力极强的人，你看他喝了很多酒都不会出乱子。我觉得朋友就是最大限度地接受对方吧，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和自己的小气场。这么多年下来，无论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在情感上他对朋友始终有一种牵挂，他不会遗忘。方力钧在根上是一个善良的人。他不会主动伤害任何人，他为人很仗义。仅凭这点我认他。”——宋永红

“方力钧是一个极其成功的艺术家，国际、国内的知名度很高，研究他及其艺术的文章、书藉不少，但我以为方力钧最打动人的是他的‘真’。他生活的真实、表达情感的真实、追求价值的真实。我觉得他的成功逻辑当中核心是求真，他是一个求真的人。在我看来，方力钧之所以成为方力钧，源自其对人性中‘真’的坚守与执着。方力钧的‘真’是有存在主义的哲学意味的，他不迷信任何教条和陈规，只相信作为个体的本人真实的生活感受，并将这种感受转化成艺术创作。从认真生活到用心创作，方力钧几十年的艺术生涯，始终将生活和艺术的关系置于相互滋养中。”——周旭君

“朋友是什么？是你跟他在一起待着不说话，待一天都不觉得难受。因为气味相投，在一起待着就觉得舒服，可能什么事也不做，什么结果也没有。我和方力钧肯定是这样的朋友。这就是哥儿们，有时候喝不动酒的时候，我说“别喝了”，他就不喝了，他是真喝多了，不是我劝的。朋友其实就是像我们这样，在一起待着不烦，我觉得这是最高境界了。朋友不是在一起共事，即使共事，就事论事都很愉快。真正的朋友，你没事的时候让两个人在一起待着，你能待的住，这是朋友。”——杨茂源

“方力钧其实是特别柔软的人。他对人的关照和他在对各种事情的理解上特别柔软。我们曾经聊到过‘柔软’这个概念，他说柔软就不会伤着别人，别人也不会伤着我，一个软的东西碰了谁都不会伤着谁，自己也不会被伤着。和他认识多少年？差不多20年吧。他变化好像不大，你不会感受到他因为展览多了还是少了，拍卖排行榜高了还是低了有什么变化，在他那里感觉不到他的起伏。他不表现为强，也不表现为弱。”——舒可文

“与方力钧合作，让我感到他既是一个格局很大、也是一个很有公益心的人，其情商也特别高。方力钧跟许多艺术家都不一样，他画画就是为了把对人生的体验表现出来，而不是一个为了满足于纯粹视觉的形式主义者。”——鲁虹

“我认为，无论是评论家、策展人还是艺术家，其实他们都差不多，没有抑郁症就不会当艺术家和策展人。方力钧是时代的抑郁症？他的作品反映了这个时代的那种病痛感。他戳的是这个时代的痛点。这些年，他从来没有过变化，一直是冷笑主义。现在的陶瓷和那时候的绘画都是一样的，玩世不恭的玩世现实主义。”——尹在甲

“方力钧是一个有格局的人，格局就是能从更大的范围之内来看当代艺术。方力钧能够把写实主义的技巧和浪漫主义相结合，这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按照我的标准来看，一个成功的作品既要有民族的，还要有艺术的个性。我认为方力钧作品是批判现实的浪漫主义，或者说是浪漫的批判现实主义。方力钧能够以一个光头形象，赢得各方面的赞美和批评，成为一个标志性的人物，这一点和他生活的时代、个人的努力以及人的丰富性都有关系。与方力钧相识20多年，他是一个勤劳、内心不太外露的人。”——伊灵

“方力钧这个人，第一是懂得感恩，也就是说他的情商和智商都很高。他会把握机会，把握机会以后又不会停留在这个机会，还会更高地攀岩。我不知道这是他天生有这个素质，还是在后来培养出来的，但我感觉有些东西是他后天练出来的。他经常满世界跑，结识各种各样的人，加上他好学，又善于学习，海纳百川，所以，便有了他现在的状态。其实，做一个大艺术家，都得有这样的素质，如果仅仅停留在本能的状态，肯定成不了大艺术家。像方力钧这种人物，已经是一个时代的标志了，他必然会这样丰盈自己。这里面会有一些先天因素，比如勤奋、聪明等等，但后天的因素，如经验、机遇等等更重要，是造就今天方力钧的前提。我记得方力钧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给我的印象很深，他说我嘲笑崇高，但是我崇尚尊严。”——杨卫

“方力钧的成功不是天时、地利、人和与运气所致，而是他懂得，每一次的成功或者挫折，都将使生命变得强大而饱满。重要的是，在不同的经历中，使生命变得更有意义，那是一种千锤百炼之后的舒展与壮阔。方力钧在艺术上取得的成果，与他过去30多年来的一种坚守密切相关，其中还包含着鲜明的思想、态度和立场，还有一种对分寸的把握。”——刘淳

“和方力钧接触，感觉他特别好，接人待物平易近人。最主要的是随和，我们可以做朋友，我们是平等的，可以摆在一个位置上。从2004年受方力钧影响，我开始接触当代艺术，后来，也是受他的影响，我开始做‘艺术长沙’。方力钧这个人不是徒有虚名，他是一个绝对有真本事的人。”——谭国斌

“方力钧是一个纯粹的艺术家。在我看来，他是一个绝顶聪慧的、有强大气场和有迷人的人格魅力的人，要不然为什么愿意跟他交朋友，为什么愿意跟他做哥们、兄弟。他这么勤奋，这么努力，这么有才气，这么有人格魅力的人，取得这个成绩都算小了。大家都说他情商高，你说情商不高的人能做艺术家吗？我觉得情商不高不能做艺术家。”——李超

“我非常喜欢方力钧的陶瓷作品，我觉得世界上只有方力钧一个人会这样去烧作品，独一无二，而且只有这种东西我觉得不管它是好还是不好，都是在做一种探索。所以当时我就认为他既是艺术家，又是哲学家，还是探险家。因为他这种方式是没有人去发明的，只有他这样去烧，所以我认为他是发明家。我不仅喜欢方力钧的作品，还欣赏他的为人，他随和中充满智慧，语言顽皮幽默，在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快乐和笑声，这绝对是他吸引我的不可抵挡的魅力。可以这么说，方力钧是我非常尊敬和珍惜的艺术家朋友。”——何净

“方力钧的人生基本上全都是在做加法，没有做什么减法。所以我们第一个展览开幕的时候，他的来宾里面有小学同学、中学同学、中专同学、大学同学。在我们一般人的人生里，你在增加一些的同时也会丢到一些东西，不管是你有意还是无意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方力钧的人生容量可能比一般人要大很多。”——王一涵

“方力钧有一种隐秘的思想，有一颗孤独的灵魂，有一种平等的观念。他画了很多光头，有快乐的、古怪的，光头之间有高低的、有前后差序的，都是有格局的。方力钧的视觉语符既是自我分析的工具，图像中对人物审视、排列、差序，他不断通过他的图像世界去解剖这个社会，同时也是解剖他自己。他带来的是一种重新界定、认识艺术的勇气和策略方法，他在自我孤寂的探索中唤起了人们一种起码的自信心与自尊心，即对人的尊重。”——冀少峰

“方力钧现在画那么多朋友的肖像，我觉得这跟他从小生长的背景和社会的背景有关系，他愿意积极地参与到这个社会里面，而且他为人很热情。他经常在不经意的时候拍一些照片，这样的角度可能更符合他画画的需要。他经常会挑一些有特色的角度来画，是平常你自己看不到的感觉，有点诡异。但我觉得他画得很像，从画像的角度来说，目前我觉得他是画得最像的。他画身边的朋友，可能随着年龄的增加发现了友情赋予他的灵感，给了他很多画画的感觉。与他相比，我的积极程度没有他那么高，他比较热情，愿意呼朋唤友，我对朋友相对冷漠一点，不像他那么热情。我觉得在他身上有一种“利他主义”精神。他希望尽他的能力帮助别人，这个我觉得他做的就比较好。”——岳敏君

“什么是朋友？我个人理解，中国造字都有偏旁部首，有偏旁部首的原因就是有主有次。但“朋友”恰恰是两个月亮的月，两个月亮是一模一样的，没有谁是偏旁，没有谁是部首，没有谁主谁次。所以交朋友必须是相互的、平等的、公平的，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朋友。方力钧是一个愿意替朋友承担、扛事儿的人。方力钧是一个多维度的人，就像他的作品里面表达的人物形象一样，多维而且丰富。所以他的内心深层也是很丰富，很多维度的。他也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经常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愿意参与公益事业，有公益心态和艺术态度。其实，他也是很柔软的一个人。柔软是一种实力，也是一种软实力。”——陈喆

“方力钧是个多面体，甚至也可以说是一个综合体，或者是一个矛盾体。他所有的优点和他所有的缺点混合在一起成就了现在的他。与方力钧交往20多年，我认为他能够从人性的本质上去理解他人。似乎洞悉一切，对人性的丑陋或者是善良、阴暗或者光明的一面他都能看的很清楚，并且能做到理解和宽容。这可能跟他做人、做事的行为模式和思考模式有关，我觉得他是非常有大局观的，所以他能够非常成功。”——于天宏

本书作者：青年作家严虹